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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,有很多人这样问道:当初你不去考大学,当什么兵啊?我总会回答:我脑袋打铁,就是想去部队锻炼,吃吃苦头,感受一下,戴绿帽,背黑锅的感觉。可孰知,我怎有如此豪迈理想,只是一种安慰罢了。为了她,我确确实实穿上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绿色迷彩。
第一次见到她,是在高二的时候。还记得,2005年9月,应该是在9月6日的上午第一堂课,班主任领着一位女孩到教室。“这位同学是来我们班的新同学,XL。”“大家好,我叫XL”然后羞羞答答走到班主任指定的座位上坐下。第一次见到她,特别是站在门口那会儿,感觉这位女孩好干净,好舒服,我从来么有过如此的感觉。原来她原先选择在理科班,但是在暑期加班学习中,觉得不合适,重新选择文科班,分到了我们班。至那时起,我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。
同班同学,渐渐的我们熟了,可以说是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(能与我无话不说的女孩子就那么三两个)。在学习中,我们经常相互讨教;她有什么需要,我都会毫不犹豫帮忙,虽然只是一些很简单很琐碎的事情。某日,在她口中得知她有一个男朋友,感情还不错,我却有了种失落的感觉;但是我依然为她高兴,因为她每次面对我的都是烂漫无邪的笑容,我被她的笑容所折服。还经常在课间,相互拉拉家常,分享喜悦。如是,我也很开心共同跨入了2006年。
新学期开始了,我们依然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关系,我也非常满足。直到有一天晚自习课间,我见到她趴在桌子上,貌似在啜泣 。我走近她,把她叫去走廊,询问了具体情况。男朋友跟她分手了,她很伤心,我便试着安慰她,看似有点效果了,她脸上的悲伤确实少了几分。可我知道,这只是她的强颜做作,内心的伤痛不是我一两句话就能抹平的;我更知道,她不是那种会让自己的不快乐感染其他人的人。那会儿,我脑门里顿时有一种冲动,想拉出那个男的,问个清楚是为什么。可是我不知道她男朋友是哪一个,因为我从来没有问过她,没有想要问过她,也不敢问她。
时间,好像真的是治愈情殇的最好良药。期中考试之后,她的脸上没有了伤感,心情也特别好,笑容如冬日阳光般灿烂。也是在一个晚自习课间,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。我在一位同学的鼓励下,把她叫到我座位旁(因为我座位旁没有人),硬着头皮跟她表了白:“XL,我喜欢你,做我女朋友吧。”她没有当面拒绝我,只是笑着离开了。她有些尴尬。
第二天,早读课后,班上一位女同学把我叫住了,跟她同名的一位女生。“XL,要我跟你说一声,你不是她心目中想要的”。顷刻间,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一直呆到第一堂课。而整个上午,满脑袋都是她,此时也回忆不起当时我心里都想了些什么,只知道是跟她有关的。从那以后,在下课的时候,她不像从前一样,有问题不来问我了,有事不找我帮忙了,话也不跟我讲了;在去宿舍,食堂的路上,很远碰到我,都避着我甚至绕道。最让我伤心的是一次在食堂排队买菜,我俩各排在相邻的两个队伍里面,她靠在前头,不知怎么的,她发现我就在另一个队伍后面;她拿着饭盒扭头就走了,我只好远远开着她离开。
我伤心着步入了高三,深感悔伤。突然,接到一个通知,我到了应征入伍的年龄了。我想起她每次遇到我的态度,她的尴尬,她的不自在。为了她不再尴尬,为了她不再那么不自在,为了她不再遇见我;我毅然报名参军了。
到部队,我遇见了那帮同甘苦共患难的兄弟。训练,出勤虽然苦累,但是我任然觉得很充实。可是我仍旧放不下,特别是在一些战友给自己女友写信,打电话的时候,那种刺痛感油然而生。我伤心,我悔恨当初那么懵懂,那么冲动,否则现在依然是朋友,还可以写写信,通通电话,知道她的情况;可现在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,彻底失去了联系。
虽然每天的任务很重,可是我脑子里,也未能把她放下。后来我通过很多种方式寻找她的消息,让一个同学给我寄了本同学录寄给我,特别嘱咐要XL的。我拨通了她家的电话,接电话的是她奶奶,听不懂几句普通话,还好我能听得懂她奶奶的方言,说是XL的爸妈都不在家,XL在念大学,也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。第一次的尝试,失败了。
第一次探家,非常激动,买了部手机,立马就查起了她的下落,能问的同学,不知她的动向;QQ、人人网······,依然一无所获。
时间,果真是治愈情殇的最佳良药。渐渐的,她在我脑海里开始模糊了,安安心心,全身心投入在我的军旅生涯中,就如此我在部队干了5年。2012年12月2日,我提着行李箱,提着挎包,回到了我熟悉的久违的家乡。第一件事,便是去了茅山,似乎在寻找她的身影。
为了处理一些事务,为了生计,我在美丽的千岛湖租了房,找了份工作,就靠近秀水大桥。每天奔波于千岛湖各家宾馆、酒店。一天中午,我骑着自行车回住处吃饭。刚离开公司不远,看到一个女孩酷似XL,而且她也忘了几眼(当时我骑得有些快,还以为看错了), 我停下车“我的天,还真是她” 。一袭的白裙,在起伏的凉风中,和当时站在教室门口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。我热情跟她打了招呼,并要了电话号码。当天晚上,我发了条短消息:当初是我不懂事,青春懵懂,一时冲动,希望我们还会是朋友。她也回了信息表示同意。之后,我打了次电话,她就在伯爵号附近上班,并且就住在江滨公园那儿。又有一天,我走路回家,路上再一次碰到了她,手里还抱着一个小男孩儿。“诶,XL啊,这孩子是谁啊?”“我儿子”。顷刻间,我又一次脑子空白,条件反射应了声,便打声招呼离开,木讷的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烟点上。
所有的所有,我的情殇终究是被掩埋了;所有的回忆所有的希望,便被丢进棺材入了土;所有的过去所有的“付出”,如同吐出的烟云消散。
她,在我脑海里,保存了5年,而现在,存档彻底被格式化;只留下了她的阴影和5年军旅两段缘与恋。
这不是小说,是一个真正存在的故事,也仅仅是一段故事;它就发生在我身上,请允许我发一下牢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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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乡,安慰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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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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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少痴狂 |
最牛家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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